由于防着沈青词那一点“缩骨脱绳”的技巧,阎契将人困得分外结实,尤其是关节处,要不是登山索不够了,他都恨不得再加固几道。
此刻沈青词整个人倒吊在空中毫无着落,很快,身体便轻微摇摆起来,饱受蹂躏的双乳更是随着吊杆的每一次突发调高,翘兮兮地甩弹。
阎契本来还没留意到这番艳景,毕竟这玩意儿没个说明书真是让他调试的抓耳挠腮,手还不由自主抓提了一侧绳索,害怕别一个没调好,把人直接掼地上再摔傻了怎么办。直到被什么柔软之物轻撞了下裤腿,他这才一低头。
应当是极难受,这人瘦削的下巴尖极度侧绷着,有肉眼可见的失血感,血色倒流,将那本来白皙的脖颈都涨红一片,青筋偾显。
阎契眸光暗了一暗,总感觉这个样子,未免太适合深喉——叫他哭不得、求天不应、叫地不灵。
明明这幅脆弱、精致的模样不该是沈青词身上会出现的,他这个人,很多个时候,给阎契的感觉都是英武神勇。
可能是沈师以前在学院里“以德服人”的样子实在太飒爽了,所以看到他现如今这般淫荡模样,心底难捱地浮现出一些诡异的兴奋感,又分外觉得不真实——
之前好端端地、能躺在他家里的“沈青词”,别说被自己倒吊着玩了,就是自己未经允许,擅自稍碰碰他那嫩逼,第二天不被他倒吊着抽就不错了。
可真奇妙啊,风水轮流转,沈青词,你也能有在我手里这样的一天?
阎契索性又往前了两步,双腿微一并拢,将他的双乳夹在了自己腿间。
就仿佛是在跟自己比耐心一样,心下虽已浮想联翩,但手头活仍不紧不慢,直将他的双穴,差不多调至自己垂眼就能望到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期间,那柔软的奶肉一点点滑蹭过自己裤管,甚至有时候还能感受到一点乳头翘弹来的轻撞,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脚底板一路往天灵盖直攀,阎契忍不住喘息了一口。
看着他整个白皙的身子吊悬在空,头朝下太久,又受过自己刚才故意放出的精神威压,如果力度再加大些,一个普通哨兵此刻大脑内部的神经血管已要全被血栓堵住,只等阎契轻动手指,就能让一个前一秒还健全的人,这一秒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似乎原地犹豫,抉择了几秒。阎契想,原来掌控他人生命竟是如此有趣的事情——
概因家世,他从小就有很多个可以掌控别人的机会,但那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些权势。总觉得人活着,潇潇洒洒,随意尽兴,才是畅快。
在大哥、二姐他们分别能说出要为联邦、为帝都做出贡献的时候,阎契想的只有那个模型不错,这辆车要是能拥有就好了,哪怕来不及换着开,也要放自己家里吃灰。
看上的就买,喜欢的就要拥有。
阎契一直没觉得自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
还是沈青词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大了。
此刻,抛开经年旧事不提,他好心情地开了瓶酒,又操控着腕间智脑分体——是家里管家的一小片机械分身,去外面车上拿了幅干净的备用手套回来,也是刚才他在精神海里指奸沈青词戴的那种。
毕竟他可不知道沈青词现在“脏不脏”。
拜这人所赐,他连酒这种成年后人人都可以喝的玩意,也被禁止享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可能麻痹感官的东西他都无法使用,因为只要他待在“静屋”中,就要随时随地接受精神指标的日常巡检。
以至于后来受了伤,也不能用止痛一类的药品。
所有人、只要身处团队中,都要随时监控他的“不安定”情况,如果一旦处于狂暴化,但实际因为采取了药物措施,或者精神催眠等没有及时显象出来,那等到他躯体也完全跟着兽化后,就是彻彻底底的救不回来了。
他知道,也都明白,大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可就这样天天被一个虚无的、不知何时就突然爆发的指标所控制的日子,让他觉得一切都糟透了。
阎契那时候都无法想——被沈青词抛弃时他觉得自己一定很不值得人爱。
可又因被众人过分保护着,保护到有些近乎于病态了,他才好像是悄无声息地被堵住了所有喘气活口。
他不能拒绝,只好理解那每一份善心与关爱,即便这里头没有一份他真正想要的“关切”。
可一旦拒绝,便要被冠上更加“好赖不分”、“香臭不知”的高帽子。
阎契可以不要脸,阎家不行。
而这一切事发前提,皆因有了个沈青词在前,便好像更是处处彰显,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因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次任务分神而落下的大患,其实已经和沈青词没有关系了。
他好不容易像是把这人从他脑海里费力埋藏好、在每一个夜晚委屈哭着,将一堆废纸哭成成团成团的小白墓碑,第二天再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也没多想跟他结婚啦,跑了就跑了吧,是那傻逼没福气进我家门。”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自我洗脑的似乎真忘干净那些朝夕相处了。
却偏偏因为一次任务事故,从疗养舱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听见了旁边有向导窸窸窣窣的交谈:“听说是为了救一个和当年逃他婚那位长的像的向导,才导致他自己这样,真可惜,这可是阎家的少爷啊,这样的人精神海也被污染源沾染了,那以后岂不是也要终生监禁?还是……?”
不是,阎契当时气的在呼吸面罩里都呼斥带喘的,白雾瞬间迷蒙眼前一片,差点又把他活生生撅过去。
他妈的!那是当时随行队伍里唯一一个向导,没了他,大家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之后都不用活了,救他是必然,怎么又能跟沈青词扯上关系了?!
亏在当时嗓子也被感染封声,阎契说不出任何话来,等到奚天思来接他出院时,刚弱弱起了个头:“别说,对方长得真……”
“对,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三年了还要为他守活寡,找不到他尸首我这辈子就跟我的机车过了,不娶妻不生子不育儿,马上我就出门右拐做个结扎手术,让那些还想和我联姻的人都绝了这门心思。认真拿好我的深情人设,死后就竖个碑到沈青词的空坟旁,再择个良辰吉日,我俩合葬,行不行?能闭了嘴别再提他了吗?”
奚天思倍感莫名,他本想说——对方长得真挺可爱的,胸还很大,世家背景干净,金发碧眼洋娃娃类型,你保准喜欢,老曾师介绍的,擎等着你出院了好给你俩攒个局。
——本想活跃下气氛,再捎带一提那又有人托关系找来说媒的情分。
但由于阎契嗓子恢复,第一时间就这一连串炮轰过来,奚天思觉得他是憋挺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个状态,要真跟人家碰了面指不定得把人小姑娘现场说哭。
而且,不是这大爷自己立了规矩不让提沈青词仨字,这是住院把脑子住出问题了?
也不敢瞎问,一路上安静如鸡地送大爷打道回府。
只可惜,肉身是回来了,但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岌岌可危。
说好听点,“静屋”是禁闭,让他自我幽囚,将精神值降回临界点,才能回归正常生活。
说不好听,那就是困兽的囚笼,一旦突破了高点临界值,就会把其中的人悄无声息地绞杀,抹除一切在世痕迹。
阎契曾想过,想过沈青词是否是这样死去的,才会和自己不辞而别。
眼下忽久别重逢——
他突发察觉,纠缠于当年一个答案不重要了。
什么、都、不重要了!哈哈!
微抿了口两年多未曾沾过一滴的酒,这恰到好处的辛辣直直冲破开喉头的淤堵一样,他大大咧咧席地而坐,单条胳膊杵在酒瓶上,托腮认真看着沈青词的美丽胴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有一别。
“要么他死,要么我亡。”这场闹剧困扰他太久了,他想,既然做不到真的斩断二人间的关系,那么,物理意义上的死亡,才算能真的告别其中一方。
谁生谁死都无所谓。
阎契微翘起唇边,笑着露出了半颗尖利的虎牙——
只要在死之前,他玩的够痛快一些就行!
***
耳膜传导出一些规律性的鼓胀,“咕咚”、“咕咚”的,颇为干扰视听。
沈青词模模糊糊恢复了些许意识,未睁眼,只靠听力想先辨别一下处境,下意识放出一点微末感知,立即惊险收回。
全身汗毛都似被热汗一瞬激发消闭,徒留一身回热的滚烫。
怪,血是往下涌的——
脑子跟灌了铅一样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倒吊?!
这是一种极易让人失衡且无法长久凝神思考的审讯方式。
大脑有些许断片空白感,他想还好没有完全放出感知测探——后知后觉想起这个哨兵精神海震慑力的可怕。
前不久才重伤初愈,且由于资金紧张的问题,多数都砸在了供给同伴的疗养舱稳定运转上,沈青词根本没舍得给自己用什么太好的营养剂。
目前只能说是恢复到勉强维持基本日常生活,像一个真正的哨兵那样去战斗,远之又远。
此刻面对陌生环境、陌生的敌友不分之人,怎么看,都不是他去硬碰硬的好抉择。
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睁开眼,用现在肉身上并未完全恢复的眼睛去观察一切。
一截纯黑皮裤管,被规规矩矩束进靴中。
应当是个军靴款式?
狭长的眼尾忍不住轻微一眯,却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现在在他的视觉感官里,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个纯黑的、半长筒靴子,位置刚到小腿肚。
D19星区没有合规的军校,这是哪个上等星区跑过来找乐子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滴答、滴答……”
一些旧时代才有的机械走针声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目前视觉被削弱,听力便敏锐许多的沈青词下意识想去寻那离奇的时钟声响。
毕竟宴厅里全是电子屏显的数字表,已经很多年没人会用这种老古董了!
若能分辨出时间也是好的,不知道自己没有按时出现,会不会……
“唔嗯!”忽然又听到一声极压抑的低喘。
几乎是大脑空白了一秒,沈青词才突然意识到,这沙哑的喘声好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身下更是不时有一种奇异的怪感频传。
“醒了?”
阎契略侧了下头,仍旧单手勾挑着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蕾丝绳,在这人的穴口磨碾,娇嫩的花唇此刻早已被玩的水光一片,东歪西倒的翻卷出来,冰凉的手套顺着里面嫩肉,一路往花蒂深摁,沈青词直被他摁的浑身都抽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并拢腿,又立时被极粗粝的绳索强力外分掰开。
膝弯处猛如过电般惊疼,这宛如雷劈的片刻呆蒙后,沈青词方如大梦初醒,不可置信问:“你、你在做什么?!”
阎契眼睁睁看着他腿根处的肌肉抽抖一番,连屁股肉似是都忍不住紧夹起。
不免讥笑出声:“怎么,这时候装上贞洁烈夫了?都来这种地方,你还以为,真叫你跳跳舞,脱脱衣服,就能拿着票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年头嫖客还这么喜欢当爹说教?
沈青词莫名其妙,一时也来不及顾什么被不被侵犯的破事,只因这人一上来架势就要玩的太花,这一刻,他只想知道自己命要如何保住。
要是现在死了,后面那一堆钱怎么办?每天一睁眼跑的都是流水,但只要还能维持住疗养舱运转,他们……就还有生还的希望,虽然极渺茫。
“嗯?不会这么没用吧,又昏了?”阎契插兜弓下身,歪头倒看了沈青词一眼,瞧人还半睁着无神双眼,俩人此刻俱戴着面具,尤其沈青词,这个老奸巨猾的现下算个“三皮脸”。阎契重站直,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下面毛刮的也太干净了吧,这是给谁准备的,又被多少人玩过了,嗯?”
恶劣地挑起唇角,他再度勾弹起丁字裤绳,被拉扯的极大张力瞬间回弹,准确触打在花蒂上,淫液被反震起,沈青词身子剧烈一颤,两片嫩唇肉都在翕合抖嗦,却是将“唔”的一声闷哼,深沈压回体腔深处,变得沉默又压抑。
下体被恶劣玩弄的触感让他不愿再多泄一声以对——
来人脾性非常顽劣。
这种人,越搭理他、给他回应,事儿将越多。
但长时间不给回应也不行,拖得越久,从绳索上翻下来后也越不易恢复行动,更别提膝盖……
深吸一口气,沈青词调整好心态开了口:“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可以给你上,别这么折腾我行不行,我怀了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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