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词不情不愿地听话抱掰开自己双腿,被迫让身体的隐秘之处完全向这个变态打开,此刻全无他法——
他人生中受制于人的时候很少,却在“「鸣巢」”的队友躺下个七七八八后,磨平了一切高傲心气。
如果能再早一点阻止他们就好了……如果能再早一点发现端倪就好了……
阎契看到沈青词即便闭着眼,睫毛却扑簌簌的,仿佛一直在颤抖。
但他的身体又好像很平静地打开在自己眼前。
穴口已经消肿了,他的屁眼还没玩过——
阎契衡量了一下,现在直接掏出摄像屏来万一吓得他奋起反抗了怎么办?虽有察觉到一点点沈青词的“变弱”,但大概是以往被老婆支配的恐惧深深刻印在幼小的阎契心底,他无法判断这是他的“故意伪装”,还是什么新套路。
略一思忖,此时决定还是得先进行怀柔政策,转头瞄向星石——一颗颗都足有鹅蛋大小,对于那个还没开发过的地方,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但以后嘛,可说不准。
怜香惜玉的念头不过在心底浮现一秒,紧接着就被“他当初怎么不多心疼心疼我?”的想法给盖过。
毫不留情地又在他大奶上掐揉了一把,阎契声音低沉:“嗳,看到这一兜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青词闻言侧头,他刚才听到了,但没看清那是什么,只以为是这位“金主”要拿来玩自己的道具,此刻被阎契拿了一颗凑到眼前,竟然是星石——并且从这个光泽度来判断,很可能还是能量石,他才有一瞬错愕。
“你,逼里能含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什、什么……”
沈青词愣住了。
他确实天人交战——星石,在流放区更有用,有几架医疗设备‘弥渡’的人现在重组不起来,就是因为缺少能源,承载率无法达标全启。
虽然去帝都星的话,是能卷走这种能源石,但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了,一旦被发现,他的战友肯定都绝无再活命的可能。
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回帝都星赌这个概率的原因——只求他们能先活着,其他的各路恩怨、还有眼下的耻辱委屈,都可以放一阵再说。
而星石,尤其是能量石,现下几乎成了沈青词和余下几个“弥渡”那边还能喘气帮手的首要目标。
要说刚才他确实规划过逃生方案,只要出了房门,不用几个小时,他就能完全摸清这里的门路,构思逃生路线可行性。
但这一刻,他诡异地萌生了一种“留下来”的荒唐想法。
这个变态给的已经不仅仅是星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一群人的活命根基。
沈青词微咽了口唾沫。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在流放区,没人会把星石拿来作这等“情趣”用处。
可如果是在帝都星,那里戒备等级森严,军令如山,也没人敢做这么放浪的举动——除非、除非是一些资本本就很雄厚的世家子弟。
但他们应该不会有哪个脑抽了,去流放区寻乐子的?
一是他们没这个时间,二是他们也没这个必要。
流放区的东西多脏啊,对于那群喝个水都要严格滤净为纯A合格率的人来讲,基本不可能踏足腌臜的下流之地。
暂时地,眼前这个男人在沈青词心里划分成了一个介于流放区与帝都星之间,某颗星球上的贵族。
但很显然,对方确实一上来就开出了一个让沈青词难以拒绝的条件。
即便这个条件,让他心理备受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契笃定了这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契机,早已手持着这个洗净的星石,将其缓抵在了他花穴上,对准了那无比敏感的阴蒂位置——即便现在还未从里面剥露出来,只需稍稍一碾——
沈青词下意识提吸了口气,侧身夹腿想躲,却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猛抽在胸上,乳波如乱浪连绵抖翘了几下,阎契看的越发兴奋,轻声哄他:“乖,好好掰开腿,别躲。”
“你呢,最好趁我心情好点,给你塞进去了,就给你。别逼我把你肚皮都撑爆,最后——也就真的把你玩爆了,人皮一样压破开,什么都不、剩、下。”
沈青词抬眼喘息不定地往他那看了一眼,却见对方笑的正开怀。
“取悦我,才是你能拿到这个星石的第一要义。”
阎契又耐心地揉了揉他脖颈:“你,不想要它吗?”
——你,不想要我,还能不想要它吗?!
很奇怪,那些真情实意爱着沈青词的那些年,他好像从未能成功分析过沈青词每一个举动的真实含义,还是自他逃婚后,阎契才逐渐从当初的一些细枝末节里,分辨出某些时刻的“他好像没那么爱我”,到“他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在哄我玩?”
直至后来完全沉默的心如灌铅,“他是不是压根没爱过我”。
现如今,他找到沈青词就是为了羞辱他、刁难他!摧毁他所有防线,让他一步步被变成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盆”!哪里还需要看他脸色等操人?想操就操了!让他以后天天只会撅着腚来蹭自己的军靴才好!
如今以一种全新的、近乎于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此人,阎契忽然发现自己成长了很多,曾经那些难以辨明的所有举动,都如今在他眼里成了“小儿科”一般的分量轻重,让他把沈青词一举一动下的隐含意义,都可辨明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沈青词从略作挣扎,变成了引颈待戮。
星石一点点滑摸过下体敏感之处,让他想起那时被蜡油滴玩的痛苦。
沈青词想了想,咬牙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对方手指,主动地,将其一并往穴口里推送。
没想到二次被对方猛地又抽了一把奶尖。
“这么骚,这么迫不及待?”
好不容易刚没进去的一点前端,立时由于星石太过圆润光滑的外表而脱落出穴口。
阎契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花唇里面被扯出一丝淫液,牵连着,顺着星石滑落在床的角度而倾牵出去。
“用你的双手,好好掰着自己的腿,不用多事,听懂没有?”
阎契说着,边又掐了他奶尖几把,只不过是刚揉拽几下,沈青词就浑身激抖起来。
奶肉上的留印红痕也分外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个人,确实皮肤白皙,很容易就显了青红印子,得要好几天才能消。
阎契玩的很开心,沈青词这初经人事的花穴穴口开的太小,好不容易这星石能没进去一半,便又往往自发地被推排出来,阎契明明可以使使力,给他一狠心全推进去,却就是只在穴口点摸来去,不准他借这一丁点“外力”。
被反复折腾了三四次这个过程,沈青词实在受不住了,努力缩了缩穴口,像是主动吞吃起这个被“喂”进来的星石,却使过了力,猛然被吸纳进甬道内,撑得内里每一处褶皱都被同时抚平,敏感点也被迫受力挤压,他身子立即狂抖了起来,连身前男根都有了微微抬头的架势。
阎契一把摁过去,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在沈青词之前连自撸都甚少有过的娇嫩性器上来回滑蹭,不消多时,阴茎上就湿漉漉一片水色,更别提花穴口越发收缩不断,那一点来回翕张的穴口,也越发能看到那一点蓝幽幽的星石反复冒头、吞吐,可他却只是茫然地微红了眼,仿佛完全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真的很敏感。”阎契有点好心情地支手撑在脸侧,半躺下来,认认真真看着他这水光淋淋的嫩逼,逼口被撑的真像张小嘴,在颤颤巍巍呼吸,连带着屁眼都跟着不断缩张,他看的挺拾乐,好心情道:“我现在有点信你是刚被我‘开苞’了。”
语毕,阎契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打算,直接去拿出第二个星石,继续往他穴口挤碾。
沈青词说不出话来,只有低低的鼻息声和遍布脊背的热汗能彰显出他现如今的窘迫与难堪。
塞到第五颗的时候,他那平坦,隐约有点腹肌迹象的肚皮早已隆成个小白丘,自行掰住自己双腿的手也软的愈发使不上力气,三番五次的要从腿根处滑落,又被阎契猛然抓住,强硬地给他提摁回原位。
有些坏心眼地一边揉摸着他奶子,一边推抵在穴口因甬道太紧致而不断往外出溜的星石,阎契笑问:“这才五颗欸,你确定,就只要这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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